B★RS

活着就算成功

【宇智波鼬bg】被肢解是什么感觉

#虽然文题是这样的但是并没有任何重口要素

#黑之契约者DOLL设定原女×宇智波鼬

#没看过黑契也没关系,你就理解为女主是个三无就行,如果看过黑契请注意有轻微黑银

#ooc有

——————

被肢解是什么感觉?

晓的周会上,迪达拉突然向他的同伴蝎提出这样的问题,双手手掌上的嘴巴裂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说起来,被肢解是什么感觉啊?”

“哼,我怎么知道。不过被我肢解的人叫的倒都挺惨。”

黄发的少年毫无依据的问,发出冷哼的同伴蝎依旧蜷缩在那个丑陋的傀儡壳子中,声音沙哑而干瘪。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躲在那个壳子下面,明明他有那样惹人喜爱的模样——准确说是让我喜爱的模样。我觉得他的脸和黑有微妙的相似,当然只是微妙的相似,和蝎相比黑的脸更普通了。我不是恋旧的人,但看着他总会让我回想起过去那些极少的还算愉快的时光。

不过说到底,他究竟用不用那个傀儡对我都无所谓,通过拼接缝隙的铁钉,我仍能看到他那张淡漠的脸。

只要有铁。

只要有铁。

佩恩似乎又说了什么,我不感兴趣,所以没去听,只是拽着鼬露在红云袍外的手。

DOLL们原本是不被允许拥有自己的喜恶的。但自从那年我在那片森林里遇到鼬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片森林——被染成红色的树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的河流,伏在天边叹息着的夕阳,大片的火烧云下世界都是橘黄色的,而点缀这这片森林的,则是名为忍者的人。

各式各样的,或挂在树上,或躺在河中,又或者很随意的倒在地上。

那不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利器抵在脖子上的刺痛,也不是我第一次体会到鲜血溅到脸上时,灌入鼻腔的冲天的血腥味。

可那是我第一次,拥有了不一样的心跳。

“没事吧?”

拥有写轮眼的少年的手温柔的替我擦掉脸上的血痕。

被肢解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萦绕在我的脑中久久不散。

人有很多种死法。

黑的飞刀甩得很准,总是一击毙命,因为他说这样会减轻对方的痛苦。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果然是很疼吧,因为蝎也说那些人叫的很惨。

那,会是那种感觉吗?

那个人,我甚至不知道名字,只让我称呼他为主人的那个契约者,他细细的皮鞭,满是倒刺的皮鞭打在身上的感觉吗?

不知道。但那很疼,所以应该差不多。

“鼬”

DOLL们的视力都不好,据说这就是我们拥有观测灵的代价。所以只凭借我的眼睛看不到他的具体样子。我只知道他正坐在窗边看书,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神圣感。

我也找不出什么华丽的词语来形容他。我没受到过所谓的高等教育,毕竟我只是被灌输了维持最低限度生活能力的人格程序后就立即投入使用的DOLL。

所以,用我并不灵光的大脑搜寻我贫瘠的词汇库后,我也只能得到这样可以说是十分幼稚的形容——他在发光。

从绑着护额的额头,到纤长的握着书本得手指,再到外袍下的双脚。

甚至连他的灵魂都在闪闪发光。

我不忍心打破这样的场景,不过谁让我是不懂时宜的DOLL,是被鼬允许可以自由自在的DOLL。

我有点开心。

我是不一样的。既不同于其它DOLL也不同于鼬心中的其他人。

所以我说。

“问你一个问题,”

“被肢解是什么感觉?”

我轻轻抚摸着右手无名指上带着的铁制戒指——我的视力不好,但我还有观测灵。他的对面放着从他手下取下的和我成对的铁制戒指。

这样你就一直能看到我了。

他那时是这么说的。

小小的观测灵附在戒指上,我看到他翻动书页的手顿住,随后合上书本,无奈的向我看去。

他看的是和写轮眼有关的书。我为自己观测灵的好视力而偷笑。

“是前几天迪达拉提的那个问题?”

“这又不是什么好问题,你怎么这么关心。”

我向他走去,他伸出右手轻轻的弹我的额头。

只有在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才会卸下冰冷尖锐的外壳,恢复到那个木叶村的小小少年的温柔模样。

“让我凡事多想想的难道不是你吗?”

“所以我觉得会很疼。”

“当然了,”他失笑,“但是不只是疼痛,那种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无法逆转的恐惧感才是最可怕的。”

“为什么?”

我无法理解。

感情是DOLL不需要的东西,作为工具听从命令执行命令就够了。我自有了记忆以来便一直这样被教导,一句话贯穿了我整整10年的人生,根深蒂固。

鼬说我在慢慢改变,总有一天会变得像正常人一样,而到那时,他就找一个安宁和平的小村庄,让我在那里生活,度过余后的或许会很漫长的人生。

听到这句话的我第一次产生了说不要的冲动。

我是在变。

“希,心理上的摧残往往比肉体的破碎更为残忍”

“就像月读?”

他突然沉默了,我有些自责,我举了一个不是很好的例子。我握住他的手,摩挲着他护额上的划痕。

“佐助现在在木叶的街上,卡卡西还有一个粉发的女孩和一个金发男孩在他身边。”

“我不是很确定,他虽然没在笑,但他似乎很开心。”

鼬握住我的手,摇了摇头。良久才轻轻的说。

“不是,我是想,”

“这就像你一样。”

他的黑眸中倒映着我的影子。小小的,纤弱的我。

我……吗?

密闭的屋子,潮湿的墙壁,冰冷的铁制器具,男人狂妄而满足的大笑。

—我是谁?

—主人。

—你呢?

—主人的武器,主人的玩具,帮主人偿还代价,为主人取得胜利。

一遍又一遍的问答。

一次又一次的噩梦。

只是服从服从服从,催眠一般,不要说反抗,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悲伤和绝望。

鼬猛的把我抱在怀里,他曾用幻术查看我的记忆。他的身体颤抖着,我能听到他过快的心跳。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

我此时或许该生气。可此刻感同身受的鼬,仿佛他才是那个DOLL的鼬,对自己所说而后悔的鼬过于柔软脆弱,就和银口中那个只有面对她时才能流露真情的黑一样。

我永远忘不了银那时满足的微笑。后来想想,那时的我或许就是在羡慕着这样的银。

不过没关系,现在的我也遇到我的黑了。

我亲爱的银,也为我小小开心一下吧。

“没关系,没关系。”

“我在变啊,鼬也说过的。”

“我知道了什么是幸福,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疑惑,我甚至对未来产生期许。”

“你看,我现在都能看出来别人是不是开心了。”

我自豪的说。

不是不在乎也不是已经忘却,午夜时分我仍会被噩梦惊醒。

但——

“都是因为鼬啊。”

只是因为是对我这样好的宇智波鼬而已。

所以如果是鼬的话,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谢谢你。”

所以我想一直和他在一起。

希想一直一直和宇智波鼬在一起。

“我会帮你取回你所有的感情。”

“虽然会很漫长,但我绝对。”

“所以对不起,希。”

我听到他这么说。

被肢解是什么感觉?

我无法忘却这个问题,它仿佛在我脑子里扎了根。

我和鼬又回了木叶村。时隔多年,我又看到了佐助。

小男孩已经长得比我还要高了,他愤怒的火焰也越燃越高。

“我要杀了你!!”

他这样大吼着,却在下一秒被鼬踢到墙上。鼬修长的手掐着佐助的脖子,我看到他伏在佐助耳边对他说了什么。

我能猜到是什么内容。

我不知道鼬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他明明比谁都爱他的弟弟。接下任务屠尽族人逃离木叶加入晓,他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佐助。

太奇怪了,我无法理解。那太过复杂,或许是我穷尽一生也无法理解的东西。

所以我也不知道除了在他身边支持他,我还能做什么。

于是我从楼梯的拐角出走出来

“该走了,鼬。白发的大叔和九尾正在向这边赶来。”

他闻言松开了手,少年的手脚似乎都被折断,落在地上后别成奇怪的形状。

我以为手脚被折断后,他会如鼬所愿,因疼痛而变得更为愤怒,更为憎恶。

可不是。

观测灵传来的少年的画面。此刻的悲伤与痛苦熄灭了他心中的火焰。6年来,在我的观测中从未落下眼泪的他却任凭泪水砸在地上。

“希……为什么连你也,连你也背叛了我啊……”

…………

最可怕的不是肉体的疼痛,而是内心的绝望。

心理上的摧残往往比肉体的破碎更为残忍。

这就和你一样。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我问自己,我会有那么一天吗,像佐助一样,失去内心的支柱,曾经的信仰荡然无存。然后回到过去的日子,回到没有鼬没有黑没有银的日子。

现在的我仅仅是幻想一下就浑身发抖,我想我可能需要更多时间去忘却过去。

而时间不等我。

鼬几年前就有征兆的病爆发了。

并不突然并不意外,他紧锣密鼓地进行他的计划,任由病痛摧枯拉朽的侵蚀他的身体。

这样放纵的结果,他终是看不见了。

这么说或许不太合适,但他已经高度近视到了约等于失明的地步,不过他说,病情止步于此已经再好不过了。

我彻底的成为了他的眼。

我对他来说更重要了。我突然产生了这样卑鄙的想法。

这大概就是鼬说过的“攀比”

对,攀比。

即使是迟钝的我也明白,在鼬的心中,我是不可能比得过佐助的,一点可能性都没有。可我仍控制不住用自己去和他比。

而现在,我找到了唯一一个我能胜过佐助的地方。我深切地感觉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只为了宇智波鼬,为了这个教会我哭教会我笑的人,为了这个世界上第一也是唯一对我好的人,我愿意付出这微不足道的我的一切。

我想,在这份信念上,我一定超过了佐助。

“鼬,我可能明白了什么是攀比。”

他听到我的话微微皱了皱眉,随即笑声便从嘴角泄露。

“你的攀比对象是谁啊?”

“佐助。”

我极认真的回答,却看到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我以为是我的错,就和以前一样,我不该提佐助的名字。可出乎我意料的,他在我道歉之前先开口了。

“也是时候了。”

“什么时候?”

“我说过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对吧。”

“嗯。”

我看到他合上双眼呼出一口气——这是他做决定时的惯用动作。

我正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睁开了眼睛。如墨般漆黑的眸子变成了写轮眼。

“鼬,你的眼睛需要休息,不要在……”

他突然低头,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唇角。

前所未有的感觉冲击着我的大脑。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一股脑的冲向头部。我的双腿有些发软,脸颊如火烧般滚烫。

没法思考了没法思考了没法思考了。

“希觉得,你对我,抱有的是什么感情?”

他印着黑色花纹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

我晕乎乎地回答。

“但是,我知道我想一直和鼬在一起。”

“在哪里都无所谓,回到木叶也可以,像现在这样也可以,又或者,随便到那里都可以。”

“我想变成鼬心中特殊的人。”

“所以,所以,不要抛下我。”

我神使鬼差地说出这句话。或许是有什么预感,我的内心中有着莫名的恐惧感。

他苦涩地笑了。

他的眼睛里尽是我看不懂的神情,可能有欣慰可能有惊喜可能有愧疚。

“对不起,希。”

他这么说。

然后他眼中的图案微微转动。

我失去了意识,只听到他用醇厚如大提琴的声音在我耳边说的——

“■■■”

在一阵颠簸中我醒了过来。

我在什么人的背上。我看到一头不能再熟悉的白发。

“旗木先生?”

“旗木先生……这才几年不见,我们就这么生疏了吗?”

他停下脚步,把我放下。

“唉说好的至少还得睡2天让我把营养工作做好。我真是欠你们的。”

“鼬在哪?”

虽然这样问,我并没有指望得到答案。天空很昏暗,密布的乌云将太阳遮挡得严严实实。我抚摸着戒指,却只能在鼬的戒指那里看到一片黑暗,通过他的项链也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会……

还不等我做出思考,震耳的雷鸣伴随着使天空都失色的闪电从后方响起。

不是普通的雷,这是雷遁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忍术带起的狂风几乎将我吹倒。

我踉跄着,卡卡西扶住了我。

“就算我不说你也有办法看到的对吧?”

“嗯。”

“那边,就是放出刚才的雷遁的地方,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在那里。”

我疑惑的眨了眨眼。

“啊啊就是鼬的病好不了了干脆就让佐助杀了他,他放心不下你,就把你交给我,让我带你回木叶。”

“以被叛忍宇智波鼬用幻术迷惑拐走的不懂忍术的弱小而无辜少女的名义。”

“听不懂。”

“啊?”

“你在说谎,鼬和我说的计划根本不是这样的,而且他说过他会好的。”

“我要回去。”

我催眠自己,却不断地搜寻卡卡西指出的那片地区存在的铁元素。

我是最优秀的DOLL,所以只要有铁,只要有铁,我什么都看得到。

我疯狂的搜索后寻找到的唯一一个铁器,是一个带着橘黄色漩涡面具的人手上所拿着的苦无。

那人拿着苦无在鼬的脸上晃了晃。

然后。

苦无被刺入倒在地上的鼬的心脏。血液迸出,穿过观测灵的身体。

骗人。

我近乎窒息,心脏仿佛也被人刺穿后慢慢搅动,再也无法跳动。

“这是幻术吧,旗木先生。”

“一定。”

我拿出鼬给我防身用的苦无,狠狠地扎在手上。

剧烈的疼痛袭来,面前的景色却没变。

还不够。

鼬说过像我这种无法使用查克拉的人,只有感受到疼痛才会有一丝脱离普通幻术的可能。

睁开眼依旧是昏黄的天空。

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

“你疯了!”

“我没有,我们约定过的,他不会死的。”

“卡卡西,求求你帮我把幻术解开,求求你了!”

我竟没注意到我颤抖的声音已经表明我认定了我所见到的都是现实这个事实。

“希……”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卡卡西用不知什么方法强行让我冷静了下来。

“你真的变了,从前的你不会这样的。果然还是鼬那个倔小孩厉害。”

“听着,希,你是宇智波鼬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所以他才求我把你带走,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

爱?什么是爱?什么是他对我的爱?

童话书里的王子公主都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知道这种结局过于理想化,我和鼬也不是王子公主,可我以为,就像那些无名的配角一样,一直彼此注视着直到生命的尽头还是可以的。

“我根本比不上佐助。”

我切实体会到的这种感情,叫嫉妒。

我甚至能想象到,在佐助向他问起我的时候,他的表现——一定是淡漠的,语气和那些人一样的说“没有利用价值的DOLL当然早就处理掉了。”

他的嘴角一定是上浮的,带着嘲讽,在别人看来或许是嘲讽对方,可那其实是在嘲讽他自己,这样毫不犹疑的说着恶毒的话的他自己。

“希,你和佐助不一样。你是特殊的。”

我是特殊的,我也曾这么骄傲过。

“可他死了,他宁愿被佐助杀死而不是履行承诺和我一起活下去。”

我切实感觉到的这种感情,叫恨,叫怨。

我不知道我为何执着于佐助,大概是为了给此刻心中被压抑的感情寻找一个发泄对象却也形成了死循环,我愈发的嫉妒与难过。

“希,佐助可以修炼,他可以靠着恨变强,但你不可以,你没有查克拉,你的身体甚至不允许你学习体术,而你的能力又是那么特殊。”

“当年,如果鼬只要求留下佐助,那群人会毫不犹豫同意的。可他还要求带走你。我不知道他当时做了什么才被允许带着你一起离开,但我知道那群人窥视你有多久,你的能力甚至比写轮眼还要诱人。”

“更何况他这么多年里在晓里也将你保护得完好。”

“他和我说他活不下去了,他只是用幻术洗去了很多你关于他的病的记忆让你以为他还好而已。没有他保护的你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所以他找到我。”

“谁让我欠你们两个人人情。”

“所以为了不辜负他对你所做的一切,你要活下去。”

“为了,深深爱着你的宇智波鼬。”

卡卡西少见的露出了严肃认真的表情,似乎还带着尊敬。他绑好了我血肉模糊的右手,和多年前,他闲逛时看到被鼬牵着的我一样拍拍我的脸,再次把我背起。

我突然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了。是该欣喜庆幸自己果然对他来说比谁都重要吗?还是该后悔自己从未发现这一点。

我感觉到被压抑的感情正在一点点地被释放出来。

啊啊,我真笨。他是那么厉害的骗术师当然能骗过这个什么都不懂还没有任何防备的我。

我想起了他在最开始发现自己的病的征兆的时候,还调笑着说我的后半生有他这个累赘了。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他就在看与宇智波和写轮眼有关的书。

我想起了他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想起了他之前的那个连吻都算不上的动作。

你这个大骗子,自私鬼。

我可以原谅你对我做任何事,唯独抛下我离开不能原谅。

我不需要你给我安排的未来,没有你在的将来,我不需要。

那年夏天那片森林里那个微笑着向我伸出手的少年就是我迄今为止我还活在这世上的唯一理由。

可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幻术的话,我情愿这是我的一个梦。即便醒来后发现我还在那个潮湿冰冷的房间,我也希望在这个忍者世界的所有经历都只是一段小女孩在饱受折磨后做的梦。

这样小女孩也不会感到此刻这撕裂身体般的痛楚。

“人活着不能只拥有积极的情感,还需要负面的感情。虽然切身体会的时候,有些会很痛苦,有些甚至会对你的人生产生影响。

但是,希,正因为拥有这样多样的情感,人才得以存在。

经历过这一切后,才算是个真正完整的人啊。”

以前你是这么告诉我的,一字一句,你说过的话我几乎都记得,你喜欢的东西不喜欢的东西,你细微的自己都没察觉的小习惯,尽管克制偶尔还是会说出的口癖这些我都记得,我以为这样的我已经足够了解你了。可我还是没有料到你居然这么狠心,竟然以自己为教材,用你的血来书写文字,一行行刻在我的心里。

被肢解是什么感觉?

我再度想起了这个被我尘封多年的问题。我仿佛看到了那个阳光正好的午后,逆光的青年对着提出这个问题的女孩哭笑不得的场景。

那时的我不懂,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鼬。

现在我回答这个问题。

此刻存在于我的内心的,得知我的未来再也不会有名为宇智波鼬的人参与的绝望感,大概就是——

被肢解的感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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